不过,就只两下而已。
“嗯?”这吻,她意犹未尽呢,如何就停了?
“苏格兰威士忌,单一麦芽的那种,60度左右的酒。你到底喝了多少?”霍阳羡问:“裴宗嘉是不是欺负你来着?”
他见乔乔入屋半晌,都没提裴宗嘉,就觉得里面一定有故事,她唇舌里的酒气,是苏格兰威士忌,他猜都不必猜,肯定是和裴宗嘉喝的。哥哥和裴宗嘉在一起时,两人就爱喝这口。
乔乔如个小猫,抱着自己坐在小凳上,这显然是受了委屈,舔舐伤口的姿态啊。
见她不说话,霍阳羡继续问:“裴宗嘉又编排我来着?气到你了?”
乔映雪撅着嘴,醉意阑珊地点点头,“还真欺负了,她说你两在英国住一起。”
霍阳羡如被点了火的炸毛公鸡,“蹭”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个酒店对外营业的!在英国那两年,统共遇到过裴宗嘉一回!就是在一个酒店里!她怎么能这么诬陷我呢?”
“乔乔,你信我,我不可能跟她有什么的!我哥哥同她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还有,不是,那个什么……”霍阳羡气得说不出话来:“我真的为了你守身如玉来着,从来没跟别人有过苟且。我真的一心一意,对你……对,对你我一直一心一意来着,这么多年……”他说的近乎语无伦次,后面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
他呆坐回椅子上,如等待审判的嫌疑犯,事实如何,眼下靠一张嘴,是说不清了,除非,乔乔相信他。
乔映雪被霍阳羡这股窘态逗笑了,她捂着嘴笑得开怀,可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看吧,霍阳羡多在乎自己。he
有人要害他,伤他,他百口莫辩。他那样一个玉山崩于前,可以不动声色的人,却因为旁人一句诋毁,在自己面前慌乱成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