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古佳玉打断了月满的思绪，双眼中尽是迷茫的神色，“您之前说过，姜离是怎样的人？”

姜离？

月满心里大概知道，这次梦里与姜离多少有关。

可姜离是怎样一个人，古佳玉不应该比她更清楚吗？一开始她也是不相信姜离的，但是那半月下来，人家没有从古佳玉身上得到什么不是。

打定主意，月满也不说姜离坏话，模棱两可道：“你应该最清楚了。”

这样回答，没有问题，可不是古佳玉要的答案，“前辈，我是说，您曾经说过，他没有心跳是吗？”

月满迟疑，不明白怎么突然说这个，“是……”

得到答案，古佳玉立即对上了梦中的场景。

梦中的那个长得神似姜离的人，在接住她的剑后，没有受伤。

并且，手上长出了藤蔓来，结合和姜离相处的过程，姜离似乎特别受到植物和动物的欢迎……难道，姜离是树妖。

可是为何梦中要叫她苏皖月，还要伤她，以及，再次见到为何能够如此淡然，像是不认识她一样。

想不通的古佳玉看向了担忧自己的月满，问出了目前对月满最大的、也是一直藏在心中的疑问。

“前辈，您之前说，你不可能夺舍我，是为何……”

月满原先还担忧的目光，微微有了变化，她扬起嘴唇一笑，从古佳玉那微微躲闪的眼神中，知道她还是防备自己的。

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月满说：“你身上，有禁忌，所有强行夺舍的人，最后都会灰飞烟灭。”

古佳玉的灵魂一下动荡起来。

不可能三个字直接落在心里。

若是夺舍会灰飞烟灭，那她为什么没事！

古佳玉不相信这个，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