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

“哼。”破道傲娇地扬起下巴，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酒葫芦，对着嘴巴就倒了一口，“你以为呢？”

华金玉赶紧坐下来，“可否详细说？”

破道笑而不语，显然是拒绝了。

这可把华金玉急的，“那，君文溪，他这一世不是注定只会有五个弟子吗？”

若是古佳玉是他弟子……不对！

华金玉眼睛慢慢瞪大来，他回想起之前破道的话，天机难以猜测，他们妄想猜测的结果，认定了千年内能走上升仙之路的人，是紫气冲天的古岑莲。

华金玉傻了眼了。

若是古佳玉才是天命之人，那之前在水方镜前看到的，就不是错觉，她确实合适。

“天命之人，可不是紫气冲天的人，而是真能走下世间之苦的人。”破道拿出一本话本来，似笑非笑，“这个道理，你应该知道，没有人是一帆风顺的。”

那古岑莲，从试炼开始，运气就好得过分，更重要的是，遇到哪个男人，运气就好得出奇。

这个或许其他真人没有发现，但是他发现了。

更何况，那只小狐狸也和他说了情况，只是抓住了手腕，便能够直接改变他心下对她的厌恶，何其可怕的能力。

“师兄，你可想清楚了？”破道笑眯眯地寻问。

华金玉脸色变了变，最后叹了一口气，“文溪已经认定了，他说紫气大胜，就是命运之人。”

“如此，就不说了。”破道一想起君文溪就胃疼。

华金玉知道两人之间的恩怨，挑眉，看来还是没有完全消去那芥蒂啊。

破道哪里有那么多想法，他只是觉得无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