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抬了抬头,看着正在开车的寒远。似乎对于她突然跑到澳门去读研,还花了一大笔钱交学费这件事,寒远除了刚抓她那天,在学校里当着校领导的面发了那么大顿火后,

就再也,没提起这件事过。

为了躲这有名无实的婚姻吗?

“……”

“不是的……”

凌晨抱紧了膝盖,不禁喃喃了出来,

“不是、的……”

她不是,为了躲寒远。

寒远什么都没说,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开下了高架桥。

回到家,凌晨先进了屋,寒远还在换鞋子的功夫,凌晨就踢了拖鞋,袜子都没脱,

一溜烟上了二楼。

这些日子,两个人基本上是睡在一起的,都是在寒远的三楼。二楼是之前“分居”时,凌晨睡得房间,当初寒远让凌晨睡二楼的意思是——

“二楼有书房,你要是工作,工作的太晚,更方便去休息。”

小凌同学合了门,和着衣服,直接倒在了床上。

被褥被人整理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白天阳光足,应该是今天刚拿出去晒的。

暖洋洋,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家里是没有打扫卫生的阿姨的。

一切家务活都是寒远做,这个男人延续了小时候的习惯,对于一切事情都要亲自动手,也不知道在较个什么劲儿。

凌晨趴了一会儿,脑子空荡荡的,两只大眼睛睁得老大,窗帘也没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