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起身了,他非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这样撩拨人。
梦里的他很痛苦,跟条狗一样在喘。
求她的姿态,放得很低,脸上都是巴巴得不到想要的,在跟她讨好处,特别委屈。
可怜兮兮求她。
他说,“姐姐。”
“专心点吧……”
这个梦难抽身,醒过来的时候,比上一回严重多了,特别糟糕,周景延一只手盖在额头挡着眼睛,置身于暗处一动不动。
他喉咙特别干,口干舌燥到像是跑完几千米,浑身脱力,手脚都软。
胸腔沸腾起伏着,就好像滚烫的开水烧过头了,等了好久才好受一点了。
但是他身上都湿透了。
处处,黏。
最厉害的不是额头也不是脊背。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特别冷淡,至少刚开始进入青春期的时候,他也不会这样子,室友高一约看片,他跟着看了,带子里面的人闹,他也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现在这样,他挡着眼睛不敢看。
所以呢,是他以前想错了…吗。
周景延从床上起来,一口气把桌上550l的矿泉水灌没,他把没合上的窗帘全部拉开,又把窗子打开全都打开透气。
外面有路灯照得房间足够明亮。
他没有开灯,两只手抓了抓头发,缓慢地起身去卫生间冲澡。
热水刚冲上身,少年垂眸,手按住管水的把手,水声停了,水珠声音滴答滴答坠落在地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