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敢动,你怎么能这么蠢!”

深深被从没见过的新奇大蒜吸引,拿起来掰了一颗闻了一下,嗷呜一口吃了进去。

吓得郑依庭三魂去了七魄,扑过来抱住亲王家的傻儿子,让他张开嘴巴从尖利的小牙后面掏出大蒜:“妈呀,我的儿,你怎么啥都要吃!吓死你妈我了!”

她上下检查深深,见他没被大蒜造成什么伤害,才下心来。

梵古叹了一口气,拉着郑依庭在身旁坐下:“你这小脑袋里整天在装得都是什么,能不能少相信点封建迷信,你以为几个大蒜,几根十字架就能制服强悍的血族吗?”

郑依庭捧着脸忧伤得不能自己:“那怎么办,我们能不能不回你老家啊,我一普通人类,进那地方,不就是一白胖滚烫的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宝宝害怕啊!”

梵古听她措辞,脸色又黑,说谁是狗,打击面太大,奈何瞧她惶惶不安的样子,也是心疼,

只好轻拍着她的背,宽慰她:“没事儿,相信我,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有人敢伸手,我就打断他的手,若是不怕死,那些垃圾就尽管上前。”

郑依庭逐渐泪眼婆娑,哽咽难言:“唔……”

梵古只当她被自己的话所感动,安慰地更加起劲,甜言蜜语不要钱地往外倒:“你和孩子们都是我最珍贵的宝贝,任何人有人胆敢伤害你们的,哪怕起了一分这个念头,我都会把对方彻底抹杀,不留一点痕迹。”

郑依庭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你能不能轻一点拍我的背,好痛啊!”

果然,破坏气氛这种能力,一家人之间会相互传染的。

第二天,郑依庭顶着一夜辗转难眠折腾出来的黑眼圈出了房门。

就被已经在门口等候的梵古吓了一跳。

“带上!”亲王大人二话没说递过来一条细链蓝色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