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对方都顶着和郑依庭一模一样的脸庞,浅浅小公主不悦地皱着眉头,从茶几上抽出银质果盘朝着顾医生的头顶狠拍一下,打得顾医生嗷地一声叫唤出来。

“你受伤了,”郑依庭瞥见?梵古的银色长袍染上血迹,起初以为是沾惹上敌人的鲜血。毕竟在?她的意识里,能够使亲王大人受伤的人寥寥无几,只后来她发现血迹面积逐渐呈现扩大的迹象,才意识到不对劲。

梵古不以为意:“小伤而已,不用管它。”

郑依庭哪里肯,连连取来家中?常备的救急药品,拉着梵古坐在?身旁小心地为他处理伤口。

血肉模糊的伤处,血液已经凝结成块,将长袍与皮肉相连。

郑依庭哪里见?过这个,眼泪刷地落下一滴,她也不说话,默默地一点点清理。

“别哭,我真的没事,以前这样的伤口从来不需要处理就?会自?动愈合,所以我也没有要疗伤的意识。你要是这么在?意,以后,我受伤都让你包扎,好?不好??”梵古轻柔地为她拭去泪水,低声许诺。

郑依庭绷不住脸,给了亲王大人一个白眼:“你傻吗,呸呸呸……什么以后受伤,你就?不能注意点不受伤吗!”

顾百里在?一旁揉自?己头顶的巨包,忍不住哀嚎出声:“天理何在?,□□被摧残就?算了,还?要我吃单身狗粮,接受精神的折磨!啊!我的心破碎了。”

他鬼吼鬼叫惹得浅浅小公主又很是不悦,银质果盘再出江湖,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