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的生命中扮演着一次次冤枉的的角色,明明什么也不管不顾,却要对我的人生指指点点。当初邱荷花选的那个大学你了解过情况吗?因为你们是大人,所以能左右那时候我的一切。”江意晚看着江承雷,“现在我这样说,你不用怀疑了,我当年就是故意瞒着你们我去了c大,至于为什么,你与我都心知肚明不是吗?如果说了我真的能顺利吗?”

江承雷张口要说什么,最后确实说不出口,不给继女生活费的后妈,会让继女去顶尖大学。

“不要揣测没有发生的事,事情没有发生,就不能随意给人定罪。你对我们有意见,也不能将没有发生的事怪到我们身上。”江承雷单薄反驳。

等发生了,她还能站在这里,平静指出这一切吗?

是不能的。

“当然,你可以这样想。”江承雷没想到江意晚这样好说话,他刚松一口气又听她说:“而我也可以坚持我的想法,你可以毫无愧疚,而我也可以,不是吗?我甚至可以怨可以狠可以认为全天下都对不起我。可是那样太累了,我只想人生中再也不要出现你你你,你们这一家子我都不想再看见,看见了也只想当成陌生人。”

“这样说,你能听懂吗?”江意晚说,“如果真的有遗物要给我就给我,如果是要跟我谈条件,那我不要也没关系,过去的二十几年没有,以后也可以没有。”

江意晚是拿着她母亲的遗物离开的。

她若无其事的吃了饭才走,餐桌上的其他三个人都没有什么胃口。

江意晚走后,江承雷发了一通脾气。

江晚晚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打砸的声响,她惊了一跳将准备好的茶倒掉,不去触霉头。江意晚说的事,让江晚晚有些心虚,她说出的那些事还真的是爸妈做的。在过去的岁月里,爸妈竟做过那样多对不起江意晚的事。

可爸说的话也很有道理,怎么能将没发生的事,也怪到别人身上。

江意晚的三个你,让江晚晚印象颇深。

眼里的嫌恶,就好像被她看着的人是蚊子、苍蝇。话都被江意晚说完了,别人再说些什么都显得是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