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扬水管,得往沙子里扔,还得埋上,也不往床上。”

“什么?”何遇没听清,辛干却连忙摆了摆手:“不不不,我说不是一根,三哥给你摘了一大把放你房里呢。三哥说你使一次丢一根都行,管够!”

何遇咬了一下那根草秆,脑补川昱板着一张脸,叉腰跟她说“管够”的豪横场面,优哉游哉地用腿靠了靠马肚子:“他知道什么。”

辛干单纯地说句公正话:“三哥知道的可多了。”

“比如母猪的杂交配种技术?”

辛干被这样蔫儿坏的话吓得不轻,憋红了脸急忙解释:“不是不是呀。”

他脑子已经被母猪的杂交配种技术搅昏了头,两瓣嘴颤颤的没个结果。

何遇看辛干急得不行,收敛了神色回到正经话题上:“好了,不说这个了,我问你一件事。”

辛干松了一口气:“嘿,姐你说。”

“川昱……他一直在这里吗?”

辛干连忙扭头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两三秒后才反应过来何遇说的“这里”是指固沙队作业的整个浑善达克。

他咧嘴一笑:“哈哈,我还以为何遇姐你看到沙地里的婆婆鬼了呢。”

“婆婆鬼?”

“嗯,以前我阿布说,人大病初愈的时候,还有一半的魂在鬼门关晃荡,这时候身体虚能看到脏东西,沙地里的婆婆鬼就会变成他们相熟的人的样子在他们眼前晃。你要是真的跟着他去,婆婆鬼就会拿着你的命号自己去投胎,你就得留下来当婆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