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昨天是我,喏,我裤腿上还有她绞的洞为证,三四个,你们可不能装看不见欺负外国人。”

眼镜和辛干对视了一眼,二选一的问题,如临大敌。

果然,川昱很快就捞着小姑娘换下的脏外套开始说:“今天谁负责看她谁领走,我去给她把衣服搓一搓。下午何遇过来接孩子回北京上学,大伙儿受累了。”

眼镜看了看小川息,想起了上次自己看她时稍微打个盹儿,就被扎了满头小辫,还顶着去了镇上的事儿就后怕不已,率先抬手指辛干:“他,队长,今天轮到辛干了。”

辛干脸一僵,川昱说:“行,今天你的活儿算在我头上,谢了。”

眼镜呼了一口气,身后的老张和尤金也为“逃过一劫”欣喜不已。

辛干想了想,有些发怵地问川昱:“哥,何遇姐下午就把孩子接走了,你看,今天你是不是趁机巩固下父女感情呀?插标牌的事儿我们几个就能搞定。对了,听我阿姐说,孩子记性不好,要是感情不深啊,过一段时间没见就跟你不亲了。”

川昱抿了下唇,想着昨天半夜里被川息折腾起来陪她披床单演仙女的事就差点硬汉落泪,立马正色道:“父女感情……够深了。”

辛干还想说什么,小川息就踱着步子走到了他身边,粉嫩饱满的一只小手攥着辛干的衣角,奶声奶气道:“辛干叔叔,你不喜欢跟我玩吗?那你跟爸爸去工作,小息自己留在家里吧,我可以跟马棚里的大红和灰灰玩,它们不嫌弃我。”

纵使知道这是小姑娘要跟出去玩的惯用伎俩,一番话下来还是让所有人都没出息地站在了她那边。辛干听得心比耳根子更软,连连摇头:“不不不,叔叔可喜欢跟小息玩了,我们一起去看封育的草场。不过小息乖,这回要是见着羊我们不骑了哈?上次蹬的那脚,叔叔现在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