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光挑眉:这事儿也算是她的手笔。

“最终花落谁家?”她明知故问。

“自然是定远侯府啦!”元宝不假思索,“不过……听人说,起价二十两金子,硬生生被两路人马抬到一千两金子,镇国公府的人也不知哪儿怎么了,不花钱似地往上跟价。”

陆齐光闻言,生出一抹笑,对牧怀之的协助很是满意。

“那蒋陶的事儿呢?”她又问。

说到蒋陶,元宝满不在乎道:

“他摔断腿啦,还惹上一张诉状,估计再过段日子,便要下狱受刑去了。”

陆齐光神色一凛。

牧怀之怎么办到的?

“殿下说得很对,那蒋陶确实不是好人。”

元宝见陆齐光既惊讶又好奇,便继续往下说去:

“他代定远侯拍下墨宝,得了赏赐,带着钱与礼部侍郎的夫人私通,被逮了个正着,翻下楼去躲避时,把腿给摔断了。侍郎找定远侯要人,定远侯想也没想便把他交出去了。”

陆齐光扑哧一笑:“竟还有这样巧合的事。真是恶有恶报。”

说是巧合,但陆齐光心里清楚:定是牧怀之派人尾随蒋陶,目睹一切后便去找侍郎报信。

二人正在说着,回事的小厮又来通传,说是定远侯到了。

想起牧怀之先前同她说的一切,陆齐光热络地挽起元宝的手臂,拉着她一起往前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