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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出去的时候是感觉有人跟着,他不敢细想立刻坐到钟屹身边和他使了个眼色。

钟屹的眼底闪过一丝凌厉,他示意助理离他近一些。

“我要你陪我演出戏。”

————

盛娇洗完澡躺在啵啵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毫无困意,在啵啵床上烙饼。

脑子里时不时的闪现钟屹懵懂的脸,难道他真的失忆了?

从她喜欢上钟屹开始,他从来没有对自己那么笑过。

她爱的卑微失去自我,曾经只要他对自己笑一笑她就能开心一整天。

但他别说笑了和她讲话都很少,每天有忙不完的工作。

她不管多累都等着他,虽然他这个人冷血又无情,但他只要在家都会和她在一张床上睡,就是因为这个她坚信他是爱自己的,哪怕从来不碰她。

他睡在旁边,听到他的呼吸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她都会无比安心幸福。

她怕黑,所以每晚自己都会留一盏灯整晚亮着,他虽然表达过不满,但还是给她留着灯,就是这一点点的“好”就让她有了“信心”能够暖热这块冰。

有一次她做了噩梦,他也曾抱着她安慰,是这一点点温存让她觉得他也爱自己。

太多这种“自我感动”,盛娇自嘲的笑了笑,她怎么能蠢成这副德行。

失忆又怎样?

关她什么事?

今天她能送他去医院不过是做人的本分,遇到别人她也不会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