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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忍不住抱怨道,“你说你,就不能忍一下,马上就退婚了,要和霍向阳说话非得趁着那会儿功夫吗,这可好,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反而弄的我们没理。”

“走的时候还跟你大伯打包票一定能处理好,这下可怎么办?”

苏青青冷笑,“就算我没去见霍向阳,苏软能不编排我?你当她今天怎么会去医院?”

廖红梅也气道,“我算是看出来了,那就是个蔫坏儿的,自己过得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都说了碍不着她,她还要咱使坏,跟她亲妈一模一样。”

想起鹿鸣琛说的那些钱,她又觉得心疼,“你说鹿鸣琛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怕不是故意吊着鹿家人伺候他,然后好骗个媳妇儿回来吧。”

这么一说,廖红梅顿时觉得茅塞顿开,“肯定是的!”

这种智慧自古就有。

一般都是老太太或者老头子对付不孝顺不想养老的儿女,就故意腰上或者哪里藏点黄铜或铝疙瘩,让儿女以为老人偷偷藏了金子或银子。

于是子女们争相孝顺,把老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就为了争老人的遗产,等死后发现东西不是真的,还能赚一通真心实意的伤心泪。

黄泉路上能走好。

廖红梅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你想想,他都瘫了,要再没钱,时间长了谁还会管他啊。”

久病床前还无孝子呢,何况隔房的侄儿。

苏青青虽然很想认同,但她知道那笔钱是存在的,虽然她上辈子也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