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的不能随便摸就算了,盛枝从没听过,男人的脸还不能随便摸。
而且,她怎么就算摸他了?
她倏地收回手。
“这就够了?”季行纵弯起唇,语气还挺意犹未尽。
“”
盛枝发现她在季行纵面前,好像很难有比较正常的情绪。
什么让她紧张担忧的事,最后都会被他插科打诨,化成无语的情绪。
不过那些她以为会很难解决的事、很难承受的压力,好像也因为他这样的能力,被变得让她更容易接受、更有力气去解决了。
“别打岔,”既然他愿意让她看了,那盛枝就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到底是怎么伤的?”
她本来还想问是谁伤的,但是一想,以季行纵的能力,他应该不会被别人轻易伤到。
她对他们俩之间的近距离,还挺适应。
季行纵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烟灰缸砸的。”
盛枝语气有点急,“你能一口气说完,别我戳一下动一下的么?”
按他这回答方式,她今晚都没法知道他受伤的原因。
季行纵挠了挠眼下泪痣。
语气慵懒地交代:“季鸿拿烟灰缸砸的。”
他正要慢条斯理地继续。
盛枝已经在他这句话说出口的下一秒,知道了他被打的原因。
“他发现了你刻意破坏联姻的事?”
季行纵顿了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