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因为没有oga工作人员吧。”洛言说,“当时节目组来这里实地勘察的时候,来的都是alha,所以才没有发现这个现象。”

导演点头,沉默着思考片刻,“节目还是要录的,但是不能再以扶贫为目的了。”

“这种人根本不配帮扶。”

“导演好样的。”叶追竖起拇指,“咱这会开个综艺片先河,带观众直击性别歧视重灾区。”

“史无前例啊!想想就激动。”

“不能太激进,不然咱们在这,容易出危险。”导演掏出之前准备好的环节设计,用笔勾画删改了一番,“明天去学校上课的环节正常录制,后面的安排我们导演组讨论一下,之后再通知你们。”

“可以。”陆承琢站在投资方角度表示同意,“你们还有多余的帐篷吗?我和言言今天就不回农户家住了。”

“我和棉棉也不回去了,怕他们再找棉棉麻烦。”叶追跟着道。

裴风看了眼严锦,也表明立场,“嗐,那我俩也不回了,跟那群蠢蛋划清界限。”

“多余的帐篷有很多,让后勤带你们去取。”导演在手机上飞速打字通知各组负责人开,头也不抬地安排。

第二天早上,节目组带领嘉宾前往村子里唯一的学校门口,准备正式开始录制。

说是学校,其实只是几间土房,教学设备极其简陋,甚至连黑板擦都是半截半截的。

校长站在门口迎接嘉宾,带他们简单参观过学校后便把空间留给节目组自由安排。

有前一天的经验在,导演让陆承琢和叶追继续留在洛言和夏眠两位比较容易遭到歧视的人旁边,嘉宾自动成为三组,分别进入班级进行授课。

洛言准备了一堂生理卫生课,想要让还未分化的孩子们初步了解alha与oga的不同。

alha的部分由陆承琢来讲,oga的部分由自己来讲。

陆承琢在外人面前自带降温效果,尤其是站在讲台上不苟言笑的时候,连坐在下面旁听的洛言都不由自主地坐直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