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见她真的恼了，微生霁忙不迭抱着她讨饶，“是我不好，不该吓你的。”

许折鸢眨出两颗泪珠来，一边推微生霁一边气恼道：“你就是喜欢欺负我是吧？”

如果在这里需要答实话，微生霁只能回答是的。

“怎么会，我是和你开玩笑，想让你放松点。”

“鬼才信你，你这只笑面狐狸，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欺负我，我早就看透你了。”

如果说以前调戏许折鸢是对她小小的报复，那么现在大概要更扭曲一些。

她不止希望许折鸢能因为自己开心，也希望许折鸢只会因为自己难过、生气、不安……等等、等等，她希望折鸢的所有情绪都为自己存在。

折鸢的感情是如此丰富，情绪是如此容易受影响，对爱情是如此投入，只有这样的她才能让微生霁感受到强烈的情感。

“好啦好啦，不气了、不气了，我知道你有些忐忑，不过有一点请你放心，我外婆不仅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而且算得上是个好人，不会做那种事的。”

“哪有用‘算得上是个好人’来形容自己外婆的！”

“那要怎么说？”

“怎么说……”许折鸢虽然还有一点点生气，但微生霁的说法顺利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一般形容外婆不都是慈祥啊、和蔼啊之类的么？哪有‘好人’这么生疏的说法。”

“嗯……但我外婆算不上慈祥和蔼吧，虽然也不算严厉。”微生霁思考了片刻，“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是理智？我外婆是个很理性的人。”

“还是很奇怪！”许折鸢皱了皱眉头，“你有你外婆的照片吗？给我看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先！”

“我们还真没拍过，不过有公司的集体照，让我找找。”

微生霁取过手机翻了几下，给许折鸢找到了一张集体照，一看就是公司高层不知参加什么会议时拍的。

“这是我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