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教务处的李秘书和任主任对那些女生就很感兴趣了。听说他们都是亲自试货后再把人卖到那些地方，据说那些女孩都是自愿被卖的，家境贫寒，不得已为之。”

这些警方内部的消息你都知道，大哥你这脑子做什么不好啊，干嘛非要做个变态杀人魔啊。

“听谁说的呀？”

这个问题路阳没有回答，他看了甄珠一眼，管她真傻假傻，反正他喜欢她，愿意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无所谓听谁说的，我还知道很多，想知道什么就问。”

这下反而让甄珠犹豫了，是一蹴而就还是适可而止？今天她真的不会死吗？

那她能活着出去吗？这些问题才是她该问的，但是她不想问，她想知道真相。

“那些地方都是什么地方？”

那些地方都是什么地方大家心知肚明，甄珠真正问的是那些地方都是城新集团旗下的吗？

“别的不知道，有个地方叫月厢，那里……”路阳似乎斟酌了一番才想到该怎么形容这个叫月厢的地方，最后他看了眼甄珠说了个词，“特、别、肮、脏。”

“月厢？”这还是甄珠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想来是警方还没有查到的一处风月场所。

“月厢是什么地方？”

果然是个聪明的笨姑娘，路阳了然一笑，这月厢是什么地方相信她已然猜到，她想问的是月厢是谁的地方，这所藏污纳垢的学校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