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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戴上之后,她也没有回忆起什么东西,脾气倒是真的变暴躁了不少——刚巧当时红钢笔正在向她拿乔,一个劲儿地自抬身价,死活不肯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徐徒然一个没控制住,直接凶了一声,把小粉花都吓得缩了一下。

好在她及时察觉不对,赶紧将那枚【我非常暴躁】的胸针取了下来,内心却是浮上了更多的思索和猜测。

再结合自己曾经用三枚胸针击退一只大黑熊的经历,徐徒然越来越确定,这东西如果用好了,绝对会是个很不错的武器。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她胸针都已经捡了小半背包了。却始终没有找到真正和自己有关的东西……

偏偏号称“无所不知”的全知之神也没法给出答案。这多少有些愁人了。

徐徒然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蹲下身又捡起一枚胸针丢进包里。忽然注意到落叶下面似乎还有什么,忙用手拨拉了两下,旋即深深皱起了眉。

叶片下面,是已经干涸的红色液体。

那液体十分鲜亮,不太像是人血。看上去正处在一种半湿半固的奇怪状态。散发出淡淡的腥味。徐徒然试着用手指去摸了一下,即使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一股热意。

那道红色的痕迹呈线性,末端隐没在落叶堆下。徐徒然将更多的叶子拨开,果不其然,瞧见了更多的红色痕迹,一路延伸向远方。

徐徒然顺着走了过去,越往前,越感到肩头的小粉花抖得厉害。她安抚地用食指点了点它的花朵,绕过一株高大的香樟树,余光忽然捕捉到一个突兀的轮廓,下意识地抬手护在前面,定睛一看,整个人蓦地顿住。

只见她面前的粗壮树干上,正钉着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