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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说,村里拆迁了,一口人三十万,房子一囗人五十平,一所平方给个八十平的偏单。

大哥二哥只有平房置换,非农业分不到钱的。

爸妈的六十万,一个儿子三十万平分。房子,等爸妈没了归两个儿子。两个妹妹自己的归自己上学做陪嫁,爸妈也不愁了。

原来如此!

通话间,两个不认识的年轻男子,时尚帅气,进门自己就去拿了两条玉溪,又拿两瓶剑南春。

两个拿完烟一酒扭头走人。“站住,给钱了吗?”

“噢!是这样,你们记账,美丽姐我们都是熟人,你告诉美丽姐我是富豪酒楼的朕朕就可以了。”"不可以,把烟酒放下,没有现金,东西拿不走。”

“你谁呀?我是这的法人!”

叫朕朕的,把烟酒放下,瞪了我一眼,和他的同伴走了。

过了很长时间,大嫂回来了。我和大嫂讲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就是吃玉银,也不能离开这命一样的门店。除非,是大哥在,你可以离开。

“打住吧,我和三婶、王美丽什么关系,我们这些年吃喝不分的铁了去了。”

大嫂毫不在意地对我说。

我告诉大嫂,别看在村里,一个瓜籽一个枣的没什么,这是几十万的投资,甚至是会搭上身家性命的。

此时的我,焦急地告诫大嫂,自己要用心去经营,方方面面都要有数,一步一个脚印地,全身心地投入,才能拢住客户,把生意做好。

「行啦,别啰嗦了。你都行,我敢干就比你强。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大嫂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说教,我和江哲只能无奈地离开。

离开大嫂和王美丽开的和我一样的门面,我忧心忡忡地对江哲说;“我觉得王美丽和大嫂开店,是有意针对我们。”

江哲说:“天下买卖天下做,谁干谁的。大嫂她们不做,别人也会做的。很正常,再说,有王美丽的人脉,你就别担心啦。”

“正是因为王美丽,我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