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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姐微闭着双眼,似睡非睡。面对进来的两个人,似乎并不知道,包括两个人的问话,好像根本没有听见。

进来的两个人,相互看看,各自心知肚明。女儿见妈妈不说话,怯怯地对妈妈说,「妈,这么晚了,有话明天再和你说,我先回屋休息啦」。

海哥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秋姐跟前,「秋儿,怎么不说话」?

一种男人特有的磁性声音,带着爱的味道。

在往日,海哥的这句话,配着磁性的男人特有的声音,再加上一点亲呢的动作,多少年、无数次,在秋姐这儿屡试不爽。

海哥说着话,一屁股坐在秋姐身边,侧过身来,海哥想把秋姐搂入怀中。

海哥身上散发的香水味道那么熟悉,秋姐的心中怒火攻心,"啪、啪′"两个大嘴巴狠狠地抽在了海哥的脸上。

「秋姐,秋姐,你别生气」。海哥一边捂着脸,一边给秋姐陪不是。

这人,一旦做了对不起另一半的亏心事,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他便心虚,说话吱吱吾吾,就是没有底气。

不过,这海哥也不是白叫的。他一边观察秋姐,一边讨饶,一边虚张声势地假装认错。

「秋儿,对不住秋儿,我就是贪杯,好长时间没和朋友见面了,朋友又那么热情,我们在一起喝酒、聊天、打麻将,我就没管住自己」。

「朋友他们几个又都取笑我怕媳妇,我就一狠心,电话关机,和他们打赌,两天不搭理你,就这么牛逼了一回」。

"呸"!秋姐站起来,生气地啐了一口,转身回屋去了。

回了屋的秋姐,不能平复心中的烦躁和怒气,她又从屋里出来去找女儿谈谈。

敲门,女儿似呼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