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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真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当她来到厕所准备方便时,就听两个姐妹说,「那个张姐,刚来的时候不认识,还觉得人不错,后来,听马姐说,她是个女流氓,骚货,爱勾人儿」。

「咱离她远点,马姐说这种人,看她长得像个妖精,没有那个男人敢娶,惹祸」。

张姐自己这时候才明白,自己这几年,突然地被同学、工友孤立,曾经特别好的同学,忽然在一夜之间,就像变了个人,都不与自已讲话,就更别提走得近一点了。

原来,是人们背地里讲自己坏话,自己坏吗?

自己不就是裁剪了两条裤子,把肥肥的裤裆裁剪的含适点,把肥肥的裤腿裁剪的瘦一点,穿的白球鞋,每天用漂白粉打磨几下,上衣裁剪成西服或真由美服。

这样子怎么啦,大城市里的女生都这样穿呢,这样穿就不是好女生了吗?

这样穿就是骚货勾人吗?

那天,一个结了婚的大姐,手套掉在了地上,张姐刚好走过来,她弯腰捡起手套,微笑着递给这个大姐。

可是,这个大姐,不但不说声谢谢,还使劲拍打那手套,好像张姐摸过有毒似的。

张姐尴尬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自己才缓过神儿来。

厂里开双排送货的司机小吴,走过来关切地说,「小张,在这儿愣神干嘛,怎么了」?

张姐瞬间泪目了,在外太久没有谁主动和自己讲话了。而且,还是厂里的帅哥司机小吴。

小吴看到张姐带泪的大毛眼睛,以及委屈的样子,他心疼地又问,「怎么了小张,你不舒服吗」?

见小张不说话,小吴又说「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小张连忙摆手,「谢谢你,没事,你快出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