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冤枉啊!我们才是受害者!”

“有冤枉跟我也说不着噻!你跟警察说去呗!”

颜巍最后看了他们一眼,平静地说:“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从没想过要从王宝哲的成长经历和家庭背景上为其开脱。

“可他分裂的人格的确跟这些有关,至于减刑与否,我说的不算,律师和法官说的也不算,法律说的才算,一切等终审吧。”

回身,见卡文低头迟迟不敢看他,不禁挑眉。

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你急眼的时候还挺不好惹的,刚才我差点儿没拉住。”

“……”卡文咬着嘴唇没出声。

接下来,就该声词俱厉地拆穿他了吧。

谁知,颜巍拉了他一把,说:“走了,回家。这一身难受劲儿,回去我得好好洗个澡。”

???

卡文偷偷瞥了颜巍一眼,见他已经在前边走了,顿时松了口气。

抬腿跟上去,在一边软软地说:“师伯,刚才我都要吓死了,还有那个干粉罐,好重啊,我胳膊都要断了才勉强拿起来。”

颜巍:“…………”

没看出哪里“勉强”,只看出即使罐子再重个几斤,小孩儿也能抡得动。

颜巍的嘴角止不住往上扬了又扬,点头说:“是是是,今天小孩儿护驾有功,我回去得立马奖励他两颗酒心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