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运文已经有些喝高,显荣便扶着他在库房的木板床上睡下,自己去收拾杯盘狼藉的桌面。
显荣也有些醉意,从过年之前开始,他几乎天天泡在酒里,心想这种状态真不敢持续下去。
否则早晚得栽在酒里,但每天又少不了要跟酒打交道,还得指着这东西给自己带来财富,心里也感到一丝丝矛盾。
他细细回味过后,认为或许真如余运文说的那样,自己在烧锅里干不成大事。
等他打扫完「战场」折身到库房的时候,发现木板床上不见了余运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脑子完全清醒过来。
他在烧锅作坊周围四处喊叫找寻了半天依然无果,便锁紧大门往庙坪院子的路上寻找,估摸着这位风水先生是悄悄摸黑回了家。
他知道余运文几乎喝得不省人事,外面到处都是黑灯瞎火的状态,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在走到那段幽深峡谷中的时候,胡显荣照例停下来坐到石阶上歇脚,心里虽然着急找寻余运文,但架不住身体的疲劳。
他虽然不之一余运文的那一套风水理论,但心里并不大相信什么牛鬼蛇神之类的东西。
但就是这一个不经意的坐下休息的举动,却让他体验到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