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羞恼，但更多的是甜蜜。

韩晨曦能感觉到自己胸腔中那颗快速跳动的心，它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她是愉悦的，开心的。

但是，韩晨曦是怎么也不可能听他的话的去猜的。那样的话，他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呢。

因此，面对江恙暗含深意的目光，韩晨曦只是撇开头，红着耳根转移话题，“江恙，等会儿我还要上台合影，你先等我一会儿。结束之后我想去吃关东煮。”

江恙见好就收，不再逗她，“好，我陪你去。”

两人默契地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专心看晚会。

一个小时后，晚会接近尾声，韩晨曦对着江恙道：“那我先过去了。”

“嗯。曦曦，我就在这儿等你。”

少年的目光温和似水，柔情满溢，就像每一个他陪着她的夜晚，韩晨曦突然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低头。

江恙笑着俯身，“怎么了？”

韩晨曦附在少年耳边，声音有些抖，还是鼓起勇气道：“江恙，你说的那些，以，以后，我都依你。”

说完，韩晨曦羞得不行，不待江恙做出任何反应，已经提着裙摆跑开。

江恙彻底僵住，整个人如石化般，一动不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女孩儿一闪而过的裙摆，回身之时，对着他盈盈一笑，成为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黑黢黢的操场上，江恙眼中只有她带笑的脸，羞涩的眼，这幅模样和她从高处坠落的身影重叠，在他脑海中不断拉扯，经年累月，成为他脑海中不可磨灭的痛苦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