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岩无言以对。

“虽然看起来你确实追求过我，但是那种追求是可有可无的。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不是等着她主动回应你，而是抓住一起机会往她跟前凑。而你……”

韩晨曦道：“太冷静了。陷入爱情的人，是做不到这么冷静的。”

“或许每个人表现不一样呢？”裴青岩看着韩晨曦道：“就像有些人性格外向，有些人性子内敛，性格不同，面对同一件事的反应就会不一样，不是吗？你可以不喜欢我，这个没问题。但是也没有必要否认我之前对你的喜欢吧？”

“我并没有否认。”韩晨曦微微皱眉，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我只是说，你并没有那么喜欢我。或者说，没有喜欢到非我不可的程度。”

“或许吧。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裴青岩不可置否，他轻轻笑了笑，突然问她，“江恙跟你求婚了？”

裴青岩记得，江恙刚刚说的是「未婚妻」。

小心眼的男人，非得故意强调一下那三个字。

韩晨曦想起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耳根不可控制地一点点变红，轻轻「嗯」了一声。

正式的求婚应该算不上，至于非正式的求婚……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眼前的女人双颊带着两抹红晕，双眸清澈明亮，面若桃花，短短一个星期不见，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美丽让人心惊，而那种无意识流露出来的小女人般的妩媚，一看就是被爱情滋润的。

裴青岩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逆光站在舞蹈室，笑意盈盈，耐心地回答着那群小朋友的问题，光是一个侧脸，就足以让裴青岩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