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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卧室里连吵再唠的说了半天,声音不小,陈松在另一个卧室全部听见了。

陈海波说一句话她就撇一下嘴,那嘴,马上就撇到耳根上去了。

她为母亲感到惋惜,同时也在唏嘘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氛围,才能让父亲的三观如此的不正常。

“跟他说这些干嘛?跟他讲理有啥用?讲理要是有用,都讲了这么多次理了,早都该奏效了。

还翻手机,就他这心眼,一套又一套的,肯定提前删短信啊!

之前那几次被翻到了不是因为他喝多了没来得及删。现在他是清醒状态,还能让你抓住把柄?

这要不是赶巧,让我在放学的时候碰到他和卖鱼女,连跟踪再拍照的,就他这么谨慎的人,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什么证据了。这人,肯定是知道咱俩手里没手机才敢这么嚣张的,家里都敢没完没了的玩手机。”

陈松的思绪又飘到了当初跑步发现父亲跟卖鱼女亲密拥抱的那天晚上了。

那天就好像是安排好了似的,她提前准备好了手机,又临时改变了跑步路线,她又「凑巧」看到暗处,发现了二人。

这次拍照事件,她不早不晚的,正好在那个时间出了门,又正好在老路线发现父亲和卖鱼女,平时懒得理二人的她那天竟心血来潮的要跟踪,又恰巧被边浩南看到,边浩南又正好带了手机,边浩南又正好跟自己关系好,不仅把手机借给自己,又帮助她免于挨打,手机也没被父亲摔坏。

等到自己回家,母亲比平时回来的要早一些,正好自己有机会跟她说这些事,也正好自己把手机挪动地方之后,父亲赶回家要毁掉证据,证据等于间接被自己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