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应想了想,豪气地说:“我的车能放多少就装多少吧!”

刘犇忍不住笑了:“好嘞。”这也就是游应才敢这么说了,别人就算有那钱,也不会在他家高价买米。

刘犇走进仓库,开始往外搬米袋,一袋是40斤,他以仓库间为掩护,从空间拿出一袋一袋的米,开始往游应的车上搬。

游应想动手还被他拦住了。

“挺重的,而且我才是店里老板呢,哪能让你搬啊!”刘犇挥挥手。

刘犇双手齐上,两边各扛三麻袋,还不像那些做搬运工的人驼着背,反而背脊笔直,轻轻松松的,仿佛那对他来说只是扛了轻飘飘的棉花。

但游应知道,那都是实打实的米。

搬着六袋米还能走得那么快,说不定力气大到还能扛更多,只是手不好拿了吧?

看着刘犇现在这精神饱满、步步生风的样子,游应有点走神。

他第一次和刘犇说话时,刘犇刚刚被家人虐待差点失去生命,那时候病床上的青年瘦削苍白,处于人生最低谷。

而短短两个多月后,刘犇就大变了模样,身体结实,肤色健康,力气大了,人也自信了,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高昂着头,嘴角带笑,阳光而张扬。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在刘家过得太好,按理说已经停止发育的人仿佛也拔高了,1米8几的游应和刘犇站在一起时,感觉对方并不比自己矮多少。

如果此时搬货中的刘犇听到了游应的心生,他可能会忍不住腹诽:那我还能更高点,35米兽人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