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说的,上次去的不是这几人,那就是说这成年人手下有不止一队未成年人。

刘犇听着几人好像在打电话,想了想,保存了录音,然后往那堆杂物里面躲了躲,找了个稍稍干净又让从外面看不到的地方坐下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巷口外由远至近地传来了马达声,刘犇警惕起来,小心地躲在杂物后往外看,顺便还把手机调成了相机,开始录像。他的手机旧了,晚上相机录得不是很清楚,杂点很多,找个时间得换了。

陆陆续续有人从巷口进来,这些人明显是年龄不一却都不大的未成年人,穿着不合身的社会人服饰,有的甚至还抽着烟,吊儿郎当地就走进了那个平顶房。

接下来的半小时内一直有人陆陆续续地来,刘犇都惊了,这么多人?感情还是个大型盗窃团伙!

刘犇又等了一会,没有再见到人来了,而房子里传来了那个男人吆喝的声音,刘犇悄无声息地凑到门口,轻轻地碰了一下门,门就稍稍开了点缝。

门内,几个眼神不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男人或坐或蹲,在最前头,而那些站得乱七八糟的不良少年们都看向男人,时不时小声和身边人说几句话。

“咱们做的,不是什么坏事,这叫劫富济贫,你们想想,你们爹妈辛辛苦苦当牛做马,就是为了给那样的人做狗,才赚回家那么一点钱,”为首的一个胡渣男用被熏黑的拇指和食指比出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继续说:“你们想象一下他们那丑恶的嘴脸!呸!”他吐了口痰。

“咱弄到的钱对他们来说算不上什么,可能吧就是一天的收入,却够咱兄弟们吃喝一整周,这给谁更划算不是很明显了吗?!”

“对不对?”

另一个蓬头男人也说话了,一开口却是威胁:“兔崽子也别想随便退出,谁退出谁是没卵蛋的玩意,你们被告发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家里人也要遭殃,咱哥几个顶多是换一个地方重新起盘场。”

胡渣男看了一圈,确定这群小孩眼神都是服从的,才满意了些,说:“行了,这次叫你们回来不为别的,我交给你们的任务得听清楚,不要自作主张,今天阿六他们队乱来触发了一家的报警器,今晚都别出去了,老实躲几天,阿六自补五千给咱们所有人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