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和葛医生看他恢复了,才放心坐会原处。
“齐先生你不要太激动了,这个是松花精油,是我工坊做的,”刘犇想了想,重新在兜里拿了一支,递给齐佑:“送给你。”
就算不论这亲缘关系,好歹也是自己说的话把人给差点弄得背过气去,补偿一下。
“这我不能收,”齐佑说着给刘犇推了回去:“唉,他小时候还是好的,没想到长大后,要是我当时没有离开……”
刘犇耸肩:“你没有离开他也不会学好,他就是遗传了苟闻。”
“他难道都没有心吗?他母亲养育他长大,而他父亲早早就抛弃了他,在国外又娶妻生子,过得风生水起,他居然能就这么认了这个人渣父亲!”
菲尔劝道:“不要为这种人生气。”
齐佑冷静了些,叹气道:“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
“不要提他了,”刘犇说:“您也当他不存在好了,苟奇现在在苟闻的公司工作,卖一些营养品,和我们也没什么太多交际。”
“嗯,不提他了。”齐佑闭了闭眼,喝了一口茶。
菲尔看向刘犇手里的精油,问:“我可以问一下这种精油在您手里是怎么卖的吗?”
刘犇看了看,说:“您就拿去用吧。”
“我可以买的,请开价吧。”菲尔坚持,他以前也不懂华夏人委婉的话语,但与齐佑生活了三十多年,现在已经算个很成熟的“华夏通”了。
“那好吧,这个精油我一直委托朋友代售,每支5万元。”
“真的吗?很便宜啊!”
刘犇面不改色:“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