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擦洗的地方擦洗,能刷新漆的地方刷漆,实在烂得不能再用了的,就必须换新,刘犇特意找了附近有经验的木匠铁匠裁缝等等人过来统计。

“这几块布肯定要换了,你看。”裁缝轻轻一捏,土地公神龛边垂挂的一条红布就发出一声脆响,碎成了片。

刘犇惊讶:“这怎么成这样了?”

刘一彪也很诧异:“我前年看还不这样啊?”

“族长,应该去年窗户坏了忘记修的那次,太阳照进来把这几条布晒脆了。”一个大娘擦洗到这,随口就说了。

“哦,那有可能,这几块布本来就用久了,经不住晒。”

刘犇让裁缝记上,这几块布要换新的。

年久失修的老房子要更换的可不止那么点,这边的砖坏了,那边的窗框脱落了,最后码出了好长一条待购清单。

刘一彪看着感慨:“需要那么多钱呢。”

“还好,不到十万,我全出了。”刘犇爽快地说。

一个没牙的老奶奶正在摆放前几天洗净晒干了的蒲团,听到刘犇的话就笑眯眯地说:“小伙子,土地爷爷肯定会给你赐福,让你发大财的!”

“那就要谢谢土地爷了!”刘犇笑呵呵地说。

刘一彪问她:“陈姨,你怎么还跑来了,这人多容易乱,到时候撞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