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村民第一天回去后就和家里商量了,下一季别贪心,就少种点,甚至不种了,挣大钱当然好,但如果把身体累坏了,可是得不偿失的。好在从刘犇提出让村里人帮忙种无双米到现在正式开始种,有小半年的过度,让村民们都有足够的时间召集回自家外出务工的后辈,这样家里种田的压力也小了些。

全村插秧花了十好几天,插完秧后,所有人一下子都累趴了,在家休息了好几天,手还经常会抖抖,想想之后还有抢收抢种晒谷,又有不少村民怂了,找到刘犇说今年就只种一季,下一季不种了。

刘犇不介意,反正到时候有多少稻谷,他就能多少稻谷,早就开始攒着钱了。

“好久没这么累了……哎哟!”刘双虎趴在床上,何梅给他贴上了一张黄色的狗皮膏药,贴完顺手就拍了一下,拍得刘双虎脸都变色了。

“啊,太顺手了。”何梅不好意思,她经常去给刘犇网店做做贴快递单等临时工作,这不就下意识拍了。

“啊……”刘双虎无力地瘫了,半张的嘴里仿佛有灵魂飘了出来。

刘一彪轻蔑地瞅了他一眼:“不知道这几年你去做什么工了,养得这么废,连地都种不了了,没用。”

刘双虎:……

刘双虎把头转了过去,假装没听到,他出门都是开大车,又不是去搬砖,再说,工地搬砖都没有这么长工时的。

刘犇倒是一点不累,他白天就整天坐在插秧机上,除了屁股总是被“突突突”地颠着有点麻以外,就没什么事了。

这时候王彩晴做好了晚饭,量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累狠了的刘家人却全部吃光了,显然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