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候,所有村民都又激动又紧张。

按他们的估算,一亩田里至少能出500斤谷子,20元一斤收,那一亩就是10000元!而他们家里都不止种了一亩,那么就是……稍微想想都睡不着觉!

村民们每天都呆在自家田里转悠,又担心出问题,又想看看自家的田里有没有漏掉的草,可不能因为一根草,毁了一锅米啊!

收割机虽然快,但也做不到一天收割完所有田,等得心焦的村民们都翻出了自家多年不用的更多备用镰刀,磨刀,下地,开展起了热火如荼的收割活动。

现在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天上太阳高高挂,所有人带着草帽,脸上还是被晒得汗流不止。

刘犇穿着白色紧身背心,刚从收割机上下来,一手里拿着一条白色毛巾,随意地快速擦拭着身上的汗水,另一只手拉动胸口的衣服,试图通过这个举动透气加扇出一点点风来。

紧实的肌肉经过汗水的洗礼,在炽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光华流转勾勒过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刘犇在田垄上箱子里翻了翻,从里层拿出一大瓶水,拧开瓶盖,瓶颈对着嘴唇,一仰头。

刘犇喝水时,喉结上下滑动,他显然是渴狠了,一口气干完整瓶水才停下,低头时有一个小水滴从嘴角溢出,没能成功逃跑,又被舌尖舔走。

这番景象,都收入远处桂香松树下的游应的望远镜中。

游应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桂香松林山坡上撑起了一根大大的遮阳伞,伞下架了舒服的躺椅,人躺在躺椅上,旁边的小圆桌还放了一杯冰凉的绿牛奶,一台充电风扇呜呜地吹着风,躺椅边还放了好几个大冰块,为游总提供更凉爽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