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抢是农民们最忙的时候,收割完既要晒谷,还要马上犁掉地里原本的秸秆,人手极度不足。

如果是第二季收完,就不一定要犁秸秆,用火烧了,剩下的茬子泡在水里,自然而然就泡烂成泥土了,不会影响第二年的种植。但双抢中间时间太紧,等它自己腐烂,那第二季就不要想种了。

刘家虽然是刘犇的家里人,但他们自己也种了不少田,这次的稻谷一收上来,刘家的院子和外面的地都摊晒不了。这不刘犇家也有一个大院么,就让给刘家也晒上了满满的谷子。

反正刘犇家车库有后门,车能从后面走,前面院子嘛,铺上了稻谷,也一样可以在上面走,不影响里面的米。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刘犇就在院子里摊晒稻谷了,他得赶紧摊好,待会还要去开耕地机帮村里耕地呢。

游应就没有刘犇那么忙,此时的他穿着凉爽的睡衣,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靠在二楼窗台上,很悠闲地看着远处的田园热闹风光,偶尔瞥过楼下忙来忙去的刘犇。

游应和刘犇刚开始在一起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进展较慢,偶尔只是拉个手,轻轻地拥抱一下,难得才会接个吻。

本来游应以为刘犇这个人这么老实单纯,等到他们水到渠成也一定要很长时间。

但人生总是充满意外。

刘犇居然是个有发情期的半牛兽人,平时老老实实的刘犇,到了发情期那简直是性情大变,又大方又热情。于是短短几天,两个初哥就从生疏很快地发展到对彼此的种种习惯、爱好,特殊点无比熟悉。

即使现在刘犇的发情期过去了,游应和刘犇的夜生活也是一样地和谐,彼此满意。

“游应游应!看我!”刘犇在下面朝游应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