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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累病了的村民臊眉耷眼地被家里人带了回去,他们家里人也不觉得刘一彪说的有问题,回去后就把几个小伙子骂了一顿,当然田已经在弄了,就不能随随便便放弃,不然已经育好苗的稻苗不就浪费了吗?他们打电话,找亲戚找朋友,商量好了帮工的费用,好歹把签了合同的数量都种好了。

这也让一些人又有了想法,他们种不了,能不能花钱让别人种呢?

到时候从刘犇这赚到的钱,付雇人费用不是绰绰有余。

但刘一彪能让他们有这个偷懒的机会吗?当然不能。

刘一彪和刘犇早就商量好了一个计划。

“收谷子啦!大家都把谷子搬到粮仓那去!”

“粮仓在哪啊?”

“嘿,年轻人,粮仓你都不知道,就是那几栋很大又简单的房子,很老了。”

“哦哦!那个我知道!”

“咱们年轻的时候,每年粮仓都装满了粮食,多到堆积成山,现在粮仓好几年都是空空荡荡的。”

“说不定今天又要装满了呢。”

“也是,哈哈!”

热热闹闹,所有村民开着车,挑着担,纷纷往粮仓赶,路上遇到认识的村里人,还要有说有笑地聊几句天,唠一会磕,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喜庆与期待。

这么多户人家的稻谷,刘犇当然不可能一个人称,不然几天都称不完,所有刘犇找了好些人过来帮忙,分别称重。每称一袋,上面扎口处要贴上一个带子,带子上还有一个小挂牌,上面证明是谁称的米,收的谁家的米,什么日期称的,总重量是多少,质量如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