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刘犇和刘柱都看向刘相思。

“他收的稻谷看着就不健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话间,别的村民已经都散开了,各忙各的去了。今年的田里农活大多就到这了,再过大概一个月左右,阿犇肯定会组织大家种萝卜,好好休息一个月,再忙一轮,就又可以休息小半年了。至于平时同爷和村委会给安排的,给村子打扫卫生,巡逻治安什么的,那对勤劳的农民们来说,都不算干活,就是个杂事。

又过了一会,刘犇和游应在核算着数据时,刘立业才终于来了,他来得挺慢,也让人开着车,但车斗用篷布挡着,别人都看不到。

刘立业显得有些不情愿,似乎是被刘全有强行拉过来的。

刘全有的表情很差,拉刘立业过来后一句话都不说,让刘犇和其他还在帮忙整理稻谷的人有点茫然而莫名其妙。

“那什么,我的稻谷在这。”过了一会,刘立业才咕哝着说,似是有点不情不愿。

“族长,”刘立业刚说完,刚刚一直没声音的刘全有却开口了,他严肃道:“我二儿子他刚刚准备带着收了的粮食离开,是我让大儿子拦着才没走掉的。”

“什么?”刘一彪皱眉。

如果这稻谷是刘立业他自己买的种,自己种的粮,那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但当初合同说得很清楚,如果要种刘犇的无双米,收获必须卖给刘犇至少60,现在刘立业不声不响地准备带稻谷走,是不想遵循合同怎么的?

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严肃地看着刘立业。

刘立业缩了缩脖子,他一开始就没把那合同当回事,虽然第二季的合同是他自己签的,但他当时根本没仔细看。这也能看出刘立业和其他村民的区别,别的村民即使是第二次签合同,在族长的要求下,还是会老老实实把没变化的内容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