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犇指指筐子里的米说:“变成灰黄,还有点瘦小的样子。”

其实这个程度,味道还是可以的,就是不能和一代、二代放在一起比,比起来差异就不忍直视了。

所有人听了都用若有所思地目光看着刘立业。

游应点头:“所以说,他是用了第一季收的二代无双稻,种了第二季的稻谷。”

“胡说!”刘立业被拆穿,但完全不肯承认,还在狡辩:“我哪有用二代种,我吃饱了撑得吗?”

“你也不用说别的,你育种比别人慢,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刘一彪皱着眉头说:“别人拿到粮种时,就马上育种,第一轮收割过后,耕地完,马上就能种已经育好的禾苗,你呢?你硬是等到第一季收完,才育种吧?”

当时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别人田里已经种上了青绿的小苗,他的田里还是光秃秃的,过了好久才种上,比别人要慢得多。如果是收完第一季稻谷才育的种,就合理了。

“我的苗就是长得比别人慢点,这很正常。”刘立业继续狡辩。

几人陷入争执,游应想了想,把刘犇拉到一边,两人一讨论,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第二季的地是没有犁的,秸秆还是能□□看看。”刘犇走回来,对众人说:“刘立业收获的稻米被染上了颜色。”

“是啊,秸秆上有时候还会留着粮种的稻壳。”

“挖出来就知道了。”

刘立业心里一跳,但他想着,这都过了俩月了,染上的色再持久,这时候应该也泡没了吧?

但他的侥幸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