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不该因为当时存款够,让刘立业去城里读书,去城里住,在最容易被别人影响的年纪,不知道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把自己的心性给养成了这样。

刘全有心里很混乱,但他不得不沉下心,思考现在该怎么做。

刘立业把粮种卖给了那个什么公司,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们能不能用粮种研究出什么,影响刘犇的生意。

刘全有看向刘犇,首先问了这个问题。

刘犇看他担心的样子,爽快地摇头:“没事,这些粮种是研究所培育出来的,除了研究所,别人不可能正确培育,只会像我们这样,越种越差。”

刘全有和其他村民都放心了些,现在可以开始说刘立业的事了。

刘全有看了一眼刘立业,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直接对刘一彪说:“族长,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吧。”

“私自把粮种卖给别人,肯定是要受处罚的。”刘一彪看向刘立业。

村民们也纷纷点头,认为这是应该的,做出这么严重的差点破坏村子利益的事,如果没有处罚,肯定不行。

刘立业刚刚慌已经慌过了,现在却镇定下来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我反正做是做了,你让我赔,我是不会赔的,大不了这里的粮食都给你呗。”

反正这样的黄灰色米,他自己也不想吃。

刘犇蹙眉,他觉得这事不是很好办,破坏了合同,他们是可以去告刘立业,但刘立业毕竟是全有伯的儿子,全村人都带着亲缘,又没有实质地造成损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