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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宣的语气和声音听上去都怪怪的,“大哥,今天真不行,我有事儿离不开,等有时间再喝吧。”

海鸥急了,“孙子,你一个破司机,能有什么事呀,还离不开?少出一天车,你能穷死?本来你他妈的也不富有,少出一天车,也不能变得更穷。”

高寒宣很果断地挂断了电话,没搭理海鸥。海鸥看了看手机,低声自语了一句,“看起来这孙子家里真有事儿了,否则听见喝酒就没命,不能这个德行。”

高寒宣没有骗海鸥,他的确遇见了闹心事。和安静离婚的事情谈得一点都不顺利。

安静同意离婚,但是铁了心要时装店,不给她就不离婚,还扬言高寒宣敢打她一下就弄死高寒宣,大不了一起去阎王面前评理,反正她失去了那么多,也不在乎这剩下的残破的人生了。

高寒宣不怕安静,更不怕她弄死他,他不会给安静弄死他的机会。只是他被安静闹得很疲惫,免不了和小情人苏芹芹诉苦。

哪成想,苏芹芹非但不理解他,还满嘴怨言,说高寒宣就是不诚心离婚,不诚心娶自己,真要诚心离婚的话,就干脆先下手,打得安静不能下床,看她一个女人还怎么嚣张?不乖乖离婚才怪。

而且,苏芹芹提出来一个更过分的要求:不但时装店不能给安静,还要把安静从家里赶出去,她要直接搬过去,就为了这件事儿,苏芹芹不停地哭闹。

高寒宣反复对苏芹芹说,他和安静住的房子是租的,而且是安静租的,自己没有办法把安静赶出去,安静也不可能走。再说了,他也没有必要这么做。但苏芹芹就是不听。

高寒宣就奇了怪了:哪里不能租房子,况且,他自己的房子虽然抵押了,但每个月按时还着贷款呢,完全可以搬回去住,为什么一定要安静的房子呢?

高寒宣思来想去,觉得苏芹芹是小女人心思,是小心眼儿,一定要把他和安静租的房子也夺下来,才能证明她完全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