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于泽承国太子,不必强求,放她离去便是。”镜寒川合上眼,身子慵懒的靠着椅背,神色淡淡。

这是不愿再多谈的意思了,皇帝看着那张俊美的脸,不由得想起二十年前,他也不过才弱冠之年,他便是这般风采,如今他已不惑之年,他却风采依旧。

感叹之余,也不禁心火难耐,在心中已经翻起了牌子,今夜哪位妃嫔侍寝的好。

刘贵妃?不成,肤白貌美,可是身姿矮小了些,比不上国师风采。

德妃?装模作样的端庄持重,气量小的很,不成。

新宠怜贵人?体态修长,身段玲珑,长袖善舞,也伺候的好,就是热火之余,缺了些清冷。

悄悄瞥了一眼镜寒川,嗯,对,差点国师的清冷。

搜肠刮肚了一遍,也没想起哪个妃嫔好些。

若是国师是女子,或者有一个似国师般的女子就好了,他每日见到这张脸,同为男子也生不出嫉妒之心,反而由衷觉得,这国师当真是举世无双。

他这连连瞟来的眼神,终惹的镜寒川不悦,清冷目光看去,皇帝镇定了,迅速敛了目光心思。

当夜皇帝正欲与怜贵人颠龙倒凤之时,却发现自己不举了。

躺在床上,有些心灰意冷,他才不惑之年,就要不举了么?

忽想起今日在寒月殿自己的心思,顿时知晓惹了国师生气了,居然在寒月殿浮想联翩,怪不得这惩罚就跟着来了。

怜贵人睡在一旁,看着皇帝变化莫测的脸色,心中也暗暗揣测。

“这皇帝不过不惑之年,身体强壮,这才侍寝了几次而已,难道就榨干他了?”

“莫不是后宫妃嫔众多,早就坏了里子了?”

两人一夜各怀心思,辗转反侧的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