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话本子,镜寒川眯了眯眼,看来罚抄卷宗是有些轻了。

晶儿两人知道事情原委,此刻静静听着,看着汐沫。

白泽跟玄苍却是盯着镜寒川看,这个男人神秘,看不出真身是什么,不是妖魔,他究竟是什么?

“以后麻烦哥哥的时候会有很多,因为潇然哥哥给的手链是让我有事联系他的,他的心思我明白,我不会去麻烦他,就只能辛苦哥哥你了。”汐沫看着镜寒川,眸子亮晶晶的。

她是打定主意不会去找潇然的,从前她蠢而不自知,他默默为自己做了许多事,现在她明白了,就要一一去偿还,而不是心安理得的继续麻烦他。

“既是兄妹,岂有麻烦之理?尽管找我便是。”镜寒川听她叫的哥哥很是舒心,唇角带笑的道。

“我此番出来,还有一事,是天瞿皇帝一事,他离了天瞿。”镜寒川道。

汐沫无奈的摇着头,果然呢!

“那你知道他在哪里了么?”汐沫问。

“不难去寻,你不必放心上。”镜寒川道。

汐沫注意到,他的腰间挂着她买的穗子,跟他的衣袍倒是相称。

镜寒川轻声道:“沫沫,谢谢你送的穗子。”

这一声沫沫很是温柔,却砸的汐沫有些发晕,这一声沫沫,她似乎听过,跟月落叫的不同,而是脑海里似乎原本就有这么一个声音唤过她。

“我得走了,你万事不要勉强,找不到他的真身便算了,他现在这副躯体也不错。”镜寒川再次看了一眼玄苍。

玄苍也看着他,分明是互看不顺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