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沫的身世,你对她并未全部言明是么?”涧溪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镜寒川依然面不改色的淡淡应了一声。

涧溪猛的灌下一杯茶,大哥你虽然回答的很坦诚,可是不要这么简洁好么?多说点行么?

这个意见此刻他也不敢提,也提不得,一提就是第三问了。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镜寒川淡然的给他续上一杯茶,提醒了一句。

涧溪抬眸间,神色一片肃然,“第三个问题。”

汐沫描好了之后开始穿针引线,以前她看到过别人缝补衣服,那补衣服跟刺绣是完全不同的绣法,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只要一针一线按着图纸来,还是不太难的。

心中暗暗想着,这老板真贴心,每个花样的旁边都作了简单刺绣的针法,让初学者也能摸出些门道来。

不知不觉,灯盏燃了半宿,她都困死了,想着时间还长,揉了揉眼睛,把绣了小半的绣棚放在了桌上,脱了鞋直接盖被子睡觉。

时间还长,明日再绣,抱着这种想法很快就进入梦乡。

在她沉睡之际,镜寒川几乎瞬间便出现了,视线在她脸上扫过,手轻轻一挥,淡蓝色光晕洒下,汐沫睡得更深沉些了。

转而看向桌上放着的刺绣,拿起来端详,看到那绣了小半的花,他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看到这种花相似的轮廓。

拿起底下的图纸,视线扫过一圈,是桔梗花,她描的图跟实物似乎差距还是有一些的,对比之下,还是能辨认出来的。

将图纸,绣棚原样放在桌面,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