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天瞿皇城,一个是进天瞿的第一个城池,也是出天瞿最后的一个城池,您说距离有多远?”

皇后张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忽然她激动的摇着绿茵的胳膊,“绿茵,你早点告诉我,我哪还没有动力背。”

绿茵磕磕巴巴的说,“其实我还没讲完呢!”

“那伙人怎么可能因为一张字条就害怕,他们还觉得是吓唬他们,首将带了一支队伍亲自掠阵。”

“刚出城就被国师一箭爆头,您知道么?他们是怎么评价国师的么?”

绿茵摇头幌脑,“一袭白衣倾天下,瞬息灭掉千人骑,弯弓一箭追万里,箭指敌头定乾坤。”

绿茵说的慷锵有力,皇后弱弱的道,“我怎么听着比打油诗还不如呢!说的好俗气。”

“俗气是有点,毕竟是一群将士嘴里作出来的诗,但是实在,不过也因为这诗被大力传颂,引起了国师的注意。”

“全部被罚抄了几卷诗书,真是实属不易。所以,不仅前朝后宫敬畏国师,其他几国也是,国师一战成名,在天瞿有着无可撼动的地位。”

绿茵长呼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件事讲完了,皇后听完眼神愣愣的看着地面。

忽然一把掐在绿茵手上,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绿茵奇怪她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了,“娘娘,您怎么了?”

“死绿茵,知道这么多不早些告诉我,你但凡早点告诉我,我就去抱国师大腿了,还至于跟陆景礼成婚么?”

绿茵听着她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赶紧捂她嘴,“祖宗啊,您可别肖想国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跟那位姑娘是一对么?”

“早一点不就是我的了么?”皇后掰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