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直不时看着他俩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因为手非常疼,大量失血的情况下,她也开始有些头昏了。

她看了一眼那个手帕,那是殷淮佑的手帕,他不喜欢黄色,除去龙袍必穿的明黄色,他其它衣着上鲜少是黄色,可手帕上那花色似乎是月桂,黄色的月桂。

这是皇后昏迷前最后的一点意识,萧策注意到她倒在太子身旁,微微皱眉,将她手扯了出来,伤口被太子咬的很凄惨,太子嘴边一圈全是鲜血。

萧策把药递给殷淮佑,“上点药就没事了,你自己给她上药,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去了。”

晚膳用了之后天色还没暗下来,此番折腾进宫一趟,外面已经完全黑了。

殷淮佑捏着药瓶,看着萧策的脸沉声开口,“天色是很晚了,丞相辛劳救治太子,今夜便留下吧!”

“辛劳谈不上,你家小太子没事了,我不用留下看顾了,明日他便能下床了。”萧策以为他担心太子安危想要他留下看顾,赶紧要躲了这差事。

要不是担心在他面前暴露身份,他会动手缝伤口干这事?早就挥挥手施点法解决了。

“我……”

萧策打断了他的话,“自己照顾你的妻儿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萧策有些失望的转身,他教导出来的皇帝其他方面倒没什么让他不满意的,可就这后宫萧蔷上面,他还真插不了手。

说完全怪殷淮佑么?可他自幼双亲亡故,谁会教他这些东西?

“也怪我,情字上面半点没教你什么,可我也教不了你,我自己都不清楚那东西,也不能教你,哪知道你自己悟出来的竟是这种结果。”

萧策叹着气,是不是该找个人教教皇帝这方面的事,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放眼他认识的人之中,貌似,就汐沫有心悦的人,还是回去商量一下,看她愿不愿意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