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佑微微勾唇,“丞相,我……”

汐沫看到这景象抠着光晕,眼睛眨也不眨,说的啥呀,她好想知道。

“行了,你想爱谁就爱去,我不管了。”萧策仰起身,“你后来每次招幸嫔妃都是半柱香,你,身体不行?”

萧策说后面四字时,目光不经意在殷淮佑某处扫了扫,殷淮佑身子一僵?他,不行?

月落一手搭在汐沫肩上,语气兴奋的说,“沫沫,他这话我看明白了,他在说殷淮佑不行,你瞧他那模样?”

汐沫把他手扒下,“什么不行?”

“就是……”月落才说了两字,感觉到镜寒川那冷然的目光,立即闭上了嘴,“也不是很清楚,我猜的。”

他可不敢说,汐沫也不在意,只是认真看着萧策他俩。

意识到萧策的意思,殷淮佑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我身体没问题。”

“胡说八道,哪个病人会承认自己有问题?还是……那方面的问题,我来给你检查。”

萧策袖袍一挥,最后几个字说的气势十足。

汐沫转身扯着镜寒川的袖摆,可怜兮兮的央求,“哥哥,让我们听嘛!”

镜寒川无奈的轻叹一声,“罢了……”

汐沫顿时听到外面的动静了,镜寒川要摸她脑袋的手举起僵在那里,因为汐沫转身去看萧策他们了。

“怎么检查?”殷淮佑轻笑一声,笑意带着一丝漫不经心,身子还懒懒的往后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