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肃有些遗憾的撇撇嘴,他还等着想打一场,现在看来是没这机会了。

他们的王在崆峒山大战一场,他们早就心痒痒了,肃清魔界就花了他们一盏茶时间,得知他们的王回来了,就没有悬念的一面倒了。

亦辰回到了丞相府,听月落讲了来龙去脉后,看了看满屋子的人,暗暗掂量了一下荷包之后,自觉的退出去吩咐做晚膳的事了。

玄苍目光时不时的在镜寒川腰间划过,他在看那个荷包。

汐沫注意到他的动作,从袖兜里取出一个荷包,“玄苍,这是给你的荷包。”

玄苍的目光从镜寒川那里移到了汐沫脸上,再滑到手上,给他的荷包。

虽然他不曾说出来,但是心底还是羡慕镜寒川的那个荷包的。

他接过荷包,在手里来回摩挲那个汐字,还看了一眼镜寒川腰间的荷包做着对比。

自己这个荷包从绣工还是什么来看,都是他这个荷包要好看一些。

看了好几遍才把荷包挂在腰间,汐沫见他那么喜欢,也荡起了一丝笑意。

“汐沫,为何这荷包跟兄长的荷包颜色是一样的?”

涧溪左右各看了一眼,发现镜寒川的那个荷包丑的他不忍直视,玄苍那个却要好上许多,“汐沫,你这有点偏心哦,给寒川绣的丑的不行,给玄苍绣的那个就要好上太多了。”

汐沫连忙解释,“我一开始就是想给哥哥绣一个荷包的,但是我刚学绣,担心绣不好,所以就先给玄苍绣一个练手的,绣好后,哥哥说他要那一个,我就哥哥了。”

练手哦!涧溪意味深长的对玄苍挑挑眉,带着一丝挑衅。

白泽跟只猴子似的跳了进来,“嗬,大家都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