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魔王冷冷笑了笑，捏着他下巴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别装了初阳，那天你用凤翎救云曦那小子的时候，我都看到了。”

“凤翎的口诀千年变幻一次，而初阳战神已经死了千年，如今这六界之中，除了他自己，根本没人能驱动凤翎。”他笃定地说：“所以，你就是初阳。”

本想装傻蒙混过关，看来是不可能了。

楚阳也不再和他装不认识，冷笑道：“是啊，谁能想到呢，当初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你却还活着，世人也以为我灰飞烟灭了，我却又回来了，这世道，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不，这世道，是可以琢磨透的。”魔王的表情近乎疯狂：“你我的存在，并非意外，这一切，都是那位大人悉心安排的。”

楚阳注意到，魔王在提到那位大人的时候，眼中满是崇拜痴狂，可见‘那位大人’无论是地位还是实力，怕是都在魔王之上。

“那位大人？”楚阳故意试探：“总是听你们提起，不知这位大人是谁？我认识吗？”

闻言，魔王脸上的痴狂逐渐收敛，目光冷冷地看向他：“想从我这里套话？想都不要想！”

说罢，他缓缓从袖袍中取出一个瓶子，‘啵’的一声扒开瓶塞，蹲下身子，把瓶子中的液体倒在楚阳的额头上。

虽然他倒得小心翼翼，但最后滴在他的额头上，却只有一滴。

楚阳眉头轻皱：“这是……”

“你的血。”魔王嘴角疯狂上扬：“不对，应该说，是你战神体的血。”

“它能暂时激活你身体中的凤魂，只要凤魂活了，你现在这副身体的血，也就活了。”

他在说什么？什么身体的血活了？

正想着，他的手腕忽然传来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