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旋转,麦叮咚昏眩一下,险些踩到女孩的裙摆。他晃晃脑袋,耳膜被鼓声撞得砰砰响,“是有点晕了。”
“真好看。”
“嗯?”被带着又转了个圈,他的尾音被拉拽的长长的。
“说你真好看!”少女看的出神,“我父亲曾经带我去过平原,你就像那儿的太阳,没那么刺眼,又暖。”
麦叮咚笑意浓浓,“怎么都说我好看?”
“曾经”这个词触动神经,想到女孩不知多少年被限制在烈日沙漠中,他心里发闷,翻转手心,递出一朵娇嫩的粉白桃花。
朦胧灯光下,煞是好看。
少女激动地接过去,别在耳后。
不等继续聊,不知哪个人喝多酒站不稳,一屁股撞到麦叮咚的侧腰。
“唉——”他本就腿根发麻,加上酒精浸染神经,迷糊地跌出舞池,手撑在最外侧的木桌上。
就跟接力一般,另一个人像是被磁铁吸住控制,两脚崴了后退,把刚站稳的人撅的又趔趄。
手刚撑上桌面,就又被撞开。
头越来越晕,反复几次,他膝盖一弯,重心不稳跌坐在一人的脚上,胳膊撑在对方的膝盖上。
麦叮咚甩甩头抬眼,正巧看到晒得黝黑的胸脯。
“嗯?”
他歪头。
再往上看,熟悉的阴柔面庞。
年轻男人誓要最后享受一晚,一直绕在钟陌执边上絮叨引诱。他不满地撅嘴,想叫突然出现打扰的人走开,“这人今晚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