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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擅作主张,掠夺无辜人生命的理由吗?”

“她已死。”

“还没死!是你自以为是下定义!”

“诅咒你,我诅咒你求而不得,孤独至老!”

“我无需情感。”黑雾散去,“不必再说。”

静悄悄的村外小道,炸鬼离去,火焰熄灭。

噗通一声,男子跪在石子上,胳膊如同破布甩在身侧。

透支身体幻出的枪消失,他扯开假发帽子,弓着背,额头抵在地上,无声地抽泣。

又一次刺杀宣告失败。

在虫鸣之中,男生如同泥塑。

相隔不远的对侧,麦叮咚心口闷的难受。他强行偏开视线,头也不回地向黑夜跑去。

来到这里,不知是福是祸,但是是他弄清楚然山面目的机会,也是他再见阿婆的机会。

尊重事情发展走向。

水声渐响,记忆中的地方荧光点点,黑气笼罩的河水之中,头发半白的老人已经几乎被水淹没。

麦叮咚连忙跑去,轻巧越过石头,踏入河水,边呼唤边将人带出来。

老人浑身潮湿,呼吸管道没有进水,却犹如雕塑一样呆立,身上还有怨气的气息。

当她醒来时,发觉自己正伏在一位年轻人的背上。对方脱下滴水的鞋子,赤脚走在石子路上,尽力达到平稳。

嘀嗒。

滚烫的眼泪落在冰凉的脖颈,麦叮咚只以为是河水,他浑身僵硬,随后又放松下来,佯装平静地说,“我路过见您在河水里,就带您出来了。”

没有回音,只有更多的眼泪落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