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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啤酒花从包里掏出自己的蕾-丝小手帕,让开封递给阿明。接到手帕的阿明又把手帕传给cici,最后手帕被cici拿来擦拭闻月的眼角。

“说句不怕你笑的难听话,对于我们这样的创作者来说,作品被破坏不可怕,可怕的是作品不被人看到。”

啤酒花正是那对陶瓷翅膀的制作者,她笑着说:“那些小毛孩子是毁了我的‘双翼’,但他们的行为无疑构成了行为艺术的一环。我的‘双翼’会作为行为艺术的结果被反复提及。等日后再有展览,我会反复把‘双翼’拿出来鞭尸那些不会独立思考、不分青红皂白的臭小鬼。”

艺术创作者基本都是执念凝结成的活人。无论是自己的作品还是自己喜爱的作品被毁,艺术创作者都会产生极为深重的怨念,且这种怨念都是以十年为单位,不死不休的。

啤酒花提到那群学生时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已经说明:一时鸡血上头就去“执行正义”的学生们注定会成为啤酒花一生嘲讽的对象。

擦干闻月的眼角,cici重新坐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对闻月道:“月月,谢谢你把名气借给我们。……你知道吗?我和阿明联系了近百位雕塑家。但只有你把你的作品托付给了我们,把你的-名气借给了我们。”

“是你圆了我们的展览梦。”

被李敏栋扶着,也坐下来的闻月肩头震动了一下。

“……那骆永长呢?你们不知道他对我下了封-杀令?”

闻言阿驹“嗐!”了一声,很硬气地道:“我们这些人又不靠姓骆的赏饭吃!因为我们搞创作根本就赚不到钱!”

第39章 心烦意乱。

阿驹瞎说大实话,惹得众人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