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淡淡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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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戚白去和长乐商贸的人开会,樊快雪去公司见时装杂志的编辑,两人发信息互道早安,就各忙各的了。

常泽和长乐的沟通很凑效,还真的把时间压缩了出来,利用午休时间又开了场会,终于赶在晚上十点钟结束了这边全部的工作,几人马不停蹄赶往机场。

一天下来,戚白几乎都没有休息,东西也吃得不多,到机场后,刚喝上两口热茶,常泽忽然捂着电话,推开了贵宾候机室的门。

“戚总,疗养院那边来电话,李阿姨情况突然恶化,他们已经送她去医院了。”

戚白握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热茶泼出去:“突然恶化?怎么回事?”

一旁的陆平忙接过戚白手中的白瓷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常泽也是一脑门困惑:“护工也说不清楚,就说她这几天胃口不太好,吃得不多,护工让医生过来检查,李阿姨也不让,然后刚才早些时候,她上厕所的时候突然晕倒了,磕着了额头,护工叫医生过去,医生做了初步的检查,判断可能是对现在用的抗癌药物产生了耐药,近期的一系列情况都是病灶进一步扩散引起的,建议立即送往医院。”

戚白不觉皱起了眉头:“护工怎么看着还让她在卫生间晕倒了?”

常泽见戚白发火,更加小心翼翼:“护工解释说是李阿姨说要蹲一会儿,让她去把她的手机拿过来,护工就走开了两分钟。”